觀音菩薩近代感應事蹟
莆田廣化寺印行
一、船翻落水 菩薩施救
前中國佛教協會會長、近代高僧圓瑛法師在所著《妙法蓮華經?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講義》中說:我於丙午年(1906)六月,在寧波因所乘船,誤觸浮橋,船翻落入水中。我手抓住船邊,口中不能念,心中專切憶念觀音菩薩,懇求救援。忽聽見空中有人叫我:莫要放手!莫要放手!我這時心中念的觀世音,叫我的當然不是別人。我便雙手牢牢抓緊船邊,船在水中沖流一段,我沒有被淹沒,才被救生船撈起。在這大江急流當中,如果不是菩薩的力量,怎能不被淹死呢?我因為感菩薩再生的恩德,所以特別講這部《普門品》。希望大家信受持名,恭敬禮拜,自會有感應道交的效驗。
二、同稱聖號 共脫險難
原四川佛教會名譽會長、著名詩人劉豫波先生說:在清末光緒年間,四川資中縣李務山先生,一次乘船遠行,突然遇大風,船快要吹翻。他率領同船的人同聲稱念觀世音菩薩聖號,終於風浪停息,天空出現一輪名曰,大家都歡慶再生。第二天上岸,看見街上人家都在祭神,一問才知道是農曆初一日。因此聯想到昨晚的明月從哪裡來的呢?大家方明白菩薩的神通光明不可思議。回家以後,各人都從此信奉觀音菩薩。李先生是我祖父止唐先生弟子,是位很誠實有學養的人。我見到他時已經八十多歲,身體還康健,這件事是他親自對我講的。我聽後,寫一首詩紀念此事。詩云:時當月盡頭,明月忽在眼;同聲誦觀音,清光隨聲轉。風定月明皆脫險,月中嫦娥笑開口;靈山咫尺何嘗遠?觀音神功真不淺!(《四川佛教月刊》1930年1月號載)
三、殺機息滅 惡行改善
民國初年,當時有一個官員,他的母親,每天虔誦觀音菩薩,並教他每天早晚念幾百聲。他母親因自己年老色衰,為其父娶兩個美妾,其中一個很得寵,奪取家政大權,並淩辱其母。其母覺塵世無可留戀,便日夜念觀音菩薩,求生淨土,果然在一年後,含笑往生。他懷疑母親如此善良虔誠,為何現生不得菩薩保佑,伸冤雪恨,由此生疑,從此不再念觀音菩薩了。
後來,他結了婚,夫妻和諧。那個逼死慈母的寵妾,又假意與其妻友好,實際要破壞他夫妻感情。他更憎恨,想殺她,為母親報仇。
第二年清明,其父率領全家去遠郊掃墓,突然一批流氓圍上來,似不壞好意。其父及叔叔都拔出手槍,將幾個酒瓶打碎,流氓四處跑了。他這時到四周觀察,湊巧看見其繼母一人正靠在樹邊休息,四面均無人。他立刻起心想用石頭將她打死,埋掉她所戴的首飾,佈置成搶劫殺人的假現場。
想定後,兇殘地向繼母走去,又假意問安。但他覺得繼母似乎已看透他的用心,她並沒高聲尖叫,也沒退縮逃跑。相反的,她站起來,對她甜蜜的微笑,然後滿懷信心,心平氣和地念道:「救苦救難菩薩來!……」他聽後,覺得從一個慣於搬弄是非的人口中,會念出菩薩的聖號來,太不相稱了。他張口得意地狂笑,同時想沖上前去抓她。殊不知,正在千鈞一髮之時,他卻啞口無言,欲笑不得,驚訝地發覺自己僵硬在那裡,手足都動彈不得,連眼都不能眨一下,成了一個木頭人。他繼母卻微微一笑輕鬆地走了。等他走遠了,他才慢慢恢復知覺活動。那殺人的惡念早已嚇到九霄雲外去了,才悔恨自己怎可以同菩薩不可思議的力量作對呢?
從此,他痛切悔過,又熱心念觀音菩薩了,更感謝菩薩制止自己犯殺人惡業。奇怪的是他繼母也從此改變了,不再離間他夫妻,也不再作損人的壞事。可見菩薩不但救她的性命,還引她改惡向善。一個心地邪惡的婦人,就因為臨急對菩薩誠信求救而逃過了殺身大禍。那官員殺人惡業,也因菩薩警告而制止,悔改而持誦。菩薩救拔眾生,慈悲平等,普渡一切。(《萬佛城月刊》1988年6月217期載。)
四、匪徒綁劫 稱名得救
1928年,上海天潼路,五金玻璃商店老闆蔡仁初,家很有錢,匪徒們對他垂涎已久。一天蔡乘私人汽車出門,遇著四個持槍匪徒,劫持汽車,將蔡綁架駛去。蔡當時心中非常驚恐,便一心默念觀世音菩薩名號。當汽車開到鬧市人多的地方,忽然車輪和機箱先後爆裂,汽車開不動了。匪徒命令蔡下車步行,蔡遲遲不前,匪徒怕蔡呼警求救,就接連打他三槍後逃跑,蔡恰恰跳了三下,子彈都從腳下穿過,沒有受傷。但是,蔡並不知道當時為什麼這樣三跳,這完全是觀音菩薩威神力量所致。蔡仁初現尚健在,隨時可以詢問。(《寶靜法師1936年在江蘇蘇州講經時所說》)
五、一稱聖號 慈心頓生
倓虛法師在長春籌建般若寺時,有致中、界虛兩法師去林區協助砍伐木料。一次,他們在江邊放木排時,遇到土匪,索取錢財。他們身無分文,匪徒便用柳條怒打界虛法師,法師為法忘軀,挨打時沈默不語;匪徒更氣,改用木棒毒打,意思是沒有錢就要命。這是法師就念起觀音菩薩聖號來,匪徒突然放下木棒說:「你不早念?早念我早就不打你了。去吧!」這就是《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》上所說的:「或值怨賊繞,各持刀加害;念彼觀音力,鹹即起慈心。」(出《影塵回憶錄》)
六、跌入紅爐 火不能燒
瀋陽海門縣虎獐屯人商述聖,信佛很至誠,每天定時念《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》三遍,十多年來,未曾間斷。1920年,他在撫順千金寨煉鐵廠當工人。一次,同別人抬一筐鐵礦石往大冶爐裡倒,他一失足,跌進紅爐裡,眾人驚駭,他也自念必死無疑。當他墜落下幾丈深的紅爐途中,似乎覺得有人用雙手把他托出來,放在地面上。他睜眼一看,果然躺在地上,並沒有落入紅爐中。眾人都驚詫不已,連在場監工的日本人也深感驚奇。但他身上的衣服已被爐火烤得酥脆,證明確曾掉入爐裡。這就是《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》所說的:「若有持是觀世音菩薩名者,設入大火,火不能燒,由是菩薩威神力故。」(出《影塵回憶錄》)
七、心念觀音 槍不能傷
日軍強佔東北時期,在熱河朝陽縣清鄉,嚴令各鄉,凡出現土匪(註:指抗日遊擊隊,下同),必須進行抵抗,敢有容納土匪食宿者,查出與匪同罪。那時,我的徒侄清淨師住朝陽鄉間小廟修持,一天騎驢去趕集,經過一所道士廟,天晚留宿廟內。夜間一夥土匪也到廟裡住宿吃飯,天沒亮就走了。第二天早晨,日本軍隊趕到,查明土匪曾在廟裡食宿,就不分青紅皂白,將廟中所有道士及借宿僧人清淨師等,一律捆綁拉到沙灘去槍決。已槍斃了四人後,輪到槍決清淨師時,連放三槍都未響;日軍驚詫,問他有什麼邪術?清淨師回答說:「我出家人,什麼邪術也沒有,只是在念觀世音菩薩求往生,早些脫離人間痛苦。」日軍聽了,也深信菩薩感應,便釋放他,並稱他作「鐵頭羅漢」!這應了《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》說的:「若復有人,臨當被害,稱觀世音菩薩名者,彼所執刀杖,尋段段壞,而得解脫。」豈止刀杖,連槍械也失去了威力,說明菩薩的大威神力不可思議。因此,我們必須信受釋迦世尊說的:「觀世音菩薩有如是等大威神力,多所饒益。是故眾生,常應心念!」(上三則摘自《影塵回憶錄》)
八、骨肉重逢 臨終往生
比丘尼定雲,江蘇省丹陽人。俗姓陳,父母生育兩男兩女,她最幼。其姊生時,頭頂上有兩個青記,她兩鬢各有一顆紅痣。因此,姊姊乳名雙青,她乳名雙紅。她六歲時,被人拐騙,輾轉賣至江陰吳家做丫頭。
吳家夫人信佛,供奉觀音菩薩。她跟隨禮拜,稱念聖號,並發願長齋,求與父母重見。但是,她離家時年紀太小,時間一久,連家庭地址和父母名字都記不清楚。她到22歲時,夫人準備遣嫁她,她跪著苦苦哀求留下。後來,吳家主人患重病,她隨夫人赴無錫普渡庵,祈求觀音菩薩,保佑她丈夫病癒,許願將來叫一個女兒出家。不久病果愈,可是他的兩個女兒都不願出家。這時,丫頭自願去代替出家,夫人大喜收為義女,送她往普渡庵出家。
原來定雲比丘尼的胞姊,18歲結婚,丈夫早死,兩年前她也在這座尼庵出家,法名定華。她到時,師父命其姊代為剃髮。她姊妹倆已分別十六年,相貌和口音都改變了,相見也不相識。因剃光發現雙紅痣,這才驚問相認,同回家和父母兄嫂相見。母親從她失蹤後,便發心吃長素,念觀音菩薩名號,也求菩薩得骨肉重聚,果然滿願,全家大喜大慶。
吳家的兩女,大女婚後,生育多,家累重,六年便死去。二女婚後,家庭不和,憂鬱而死;臨終時痛悔當初不出家,遭此悲慘下場。
定雲比丘尼姊妹同住庵中修持,定期回家探視雙親,兄嫂在家奉養,並讓侄女跟隨出家,全家人都吃素信佛。
二十多年後,父母亡故。她們姊妹發願閉關三年,用功修持,以報師恩親恩,並嚴持戒律,過午不食,求生淨土。1933年農曆三月初一日,定雲比丘尼天未明便起床,一人上殿唸佛,沒唸幾句。忽見西方三聖像大放光明;等弟子們到來。告知剛才所見。並說:「我的淨土因緣已成熟,現在就要往生。」眾徒們見師父體健如常,均不相信。但她便自去沐浴,剃頭,換衣服,合掌趺坐,念《阿彌陀經》,念至第九遍,忽然一笑而逝。世壽六十八歲,戒臘四十七歲。其姊定華比丘尼先兩年圓寂,臨終也有瑞應。
骨肉分離是大悲痛事,卻因此發心出家了生死。此是本人有善根,菩薩逆加持。菩薩固然有求必應,關鍵在我們求者的態度,及如何用心。(《四川佛教月刊》1935年11期)
九、戰火紛飛 全家獲救
「8.13」上海抗日戰鬥很激烈,閘北一帶的房屋多變為灰燼,唯獨皈依弟子夏馨培的住宅,沒有被波及。當戰火紛飛時,他全家同念觀音聖號,這樣經過七天,才被十九路軍把他全家救出。等停戰後回家。家中財物,一無所失。不是菩薩庇佑,怎能如此!?他在報館工作幾十年,夫妻均吃素唸佛,十分虔誠。(印光法師1936年在上海護國息災法會上開示)
十、重病危疾 虔念消失
無錫人金昌的妻子沈雲藻,頗通文理。產後大病,勢極危險,諸醫束手。有朋友勸昌向觀音大士祈禱。昌照辦了,病便有轉機。可是一月多還不能行動。他的妻子看見祈禱靈驗,也發願病癒以後經常禮敬大士。一夜,金昌和妻子同時夢見大士,妙相莊嚴,二童子侍候,面對自己站著。大士叫昌名字,昌便禮拜。拜起醒來,他的妻子也醒了,各說所夢見的情景都是相同的。只是他的妻子還看見有一童子手拿楊枝,蘸水灑她,並說偈道:「氣死回生甘露水,一點善心感化來,金石堅心登極樂,唯恐塵緣解不開。」覺得身心清爽,病遂痊癒。夫婦從此長齋唸佛,並編輯《因果錄》一書,以勸戒世人。
浙江鎮海人方子重,年十九歲,忽然患腸癰。西醫診斷認為非開刀不可。(按:腸癰即急性闌尾炎,此事在二十年代,當時我國西醫水平低,設備差,闌尾手術死亡率較高。)他的父母不放心,便不醫治。他的母親是知識分子,平時長齋唸佛。便約同好友俞德章女士,拚命誦唸《金剛經》、《阿彌陀經》和觀音菩薩的名號。三天,腸癰潰破,膿血從大便中排出,五天病癒復原。
江寧(現南京)孫維捷,妻子慕西,夫婦均好善,熱心辦公益事業。每年縫製棉衣一千多套,施送窮苦人。他妻子中年得一病,胸部劇痛像針刺。便至誠念觀音菩薩名號求救。過了許久,夢中見一位老婆婆給她按摩胸部,並捏胸部,找出兩根針約寸多長,說:「怪不得你要痛,原來胸部裡有根針。」便覺得渾身輕快,自己也依樣去捏,也拔出了一根。這時忽然夢醒,病痛就消失了。(上面三件事是近代高僧印光法師記述)
十一、誠心朝山 重病立愈
吾妻吾氏,素信奉觀音大士,六歲與余訂婚,年十九,聞余目疾,即在觀音大士前,立願終身吃觀音素,為余求愈目疾回向,迨二十一歲來歸後,誓願益堅,1933年間,內子因種種煩惱,釀成氣塊,發時其塊升至心坎,則氣塞欲死,痛苦萬分。雖經醫治,未能見效。嗣於一九三七年,擬至普陀進香。余因其氣疾大發,呻吟在床,不能行走,安能遠涉海洋,乃力阻之。彼志願愈堅,誓云:若到普陀,死亦不悔。乃於六月初五日,由杭渡江。初六至寧波,便能食飯一盎。未行之前,勉強食粥半盎,初八日到普陀,即能每飯兩盎,更能健於步履。十八日,乘舟至洛伽,時風浪甚大,將近山邊,忽然嘔吐。初則飯粒,繼之血塊,色黑且巨,大者如雞卵。迨吐盡後,頓覺涼爽,其病若失。噫!若非大士大慈大悲,威神加被,安得醫藥罔效之疾,自此不藥而癒乎。(秦福生記)
十二、日夜持念 夢除惡疾
桂琛服務國立上海大學農學院,信奉佛教,三十餘年矣。今年古歷八月間,右腿生一核子,漸漸腫大如雞卵,甚為痠痛,(即淋巴腺炎)迭敷藥散,不能消散,頗覺痛苦。乃日夜持誦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聖號,冀求菩薩拯救。三十日夜,夢臥海邊岩石上,海水滔滔,海風習習。琛露出腿部,有一白髮婆婆,容貌慈祥,兩手掬海水撒於腿之患處,約六七次,頓覺舒適。嗣突見身旁置一古色古香摺疊齊整寬博衣裳。自思,適才此處並無此衣,而衣從何來。豁然驚醒,撫摸患處,痠痛減輕。因悟白髮婆婆,乃菩薩化身,威神加被於琛腿部核子也。翌日,即九月初一日,晨起,焚香,持誦佛號及聖號,叩謝菩薩挽救之恩。並將夏間由友人轉求觀音救苦膏貼於患處,約兩星期,患漸消失,至今已步履如常。此皆蒙菩薩尋聲救苦之靈感也。(懷桂琛)
十三、求大悲水 救腦膜炎
社友盛宗溥之女寶瑛,於今年四月初二,忽然得病,昏厥口噤,舉家驚惶。延醫診治,斷為腦膜炎症,危急異常,束手無治。適南通佛教淨業社,啟建佛七,恭祝佛誕。其父旋於佛七堂中,投誠拜禱,誓願吃長素,終身不出嫁。伏祈默佑,使病得愈。因求大悲水一盞,果然一服即見轉機。再劑大悲水,口噤解除。三劑大悲水,通身出汗,諸恙若失。如此難症,竟至痊癒。即於初八日,親詣佛殿,進香謝恩,繞壇唸佛,一如平人。是日來會者甚眾,聞其經過,鹹嘆稀有。(江宗謙)
十四、專念觀音 夢治肝病
契覺罪業宏深,入佛以來。即患肝氣疾有年,致朝夕憂慮,為學佛之障。身體衰殘,慼慼焉憂懷未已。一九四二年秋,肝疾大作,呻吟床笫,痛苦難堪,急求佛慈接引,帶業往生。每夜忍痛,專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。愈痛楚,念更切。古歷九月二十三日夜,夢在一光亮之室中,忽有三人推門而入。一老者,衣古裝之青衣,甚寬敞。跟隨一人,如鄉下人,年約四十許。又一人,年約二十餘。老者即坐於床上,貌極慈悲,覺見心知為大士,遂高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,禮拜不已。覺意親得見大士,如蒙在肋間撫慰,病當即愈。於是進前叩曰,弟子患肝疾,敬祈治療,遂抬衣起,果蒙大士撫診曰:實有疾。即取頭上金釵,,在太陽穴一試。復在左太陽穴一試,重用利刀各一剔,由髮際至眉端,約量寸許,紫血盈地。中年者問曰:何故要用金釵一試。大士曰:恐見刃懼怕。剔過處覺微痛;頃即心神安和,三人皆失所在,室中光如電。窗外之光照及處,奇葩瑞草,甚為美麗。正慶快間,遂醒,肝疾如失,苦痛全無,殘軀即從此漸漸健康亦。經云:眾生被困厄,無量苦逼身。觀音妙智力,能救世間苦。契覺親承救護,足徵菩薩靈感,唯願大家諦信,同度一切苦厄也。(蔣契覺)
十五、飲大悲水 救妻女病
1944年,國曆五月中旬,幼女愛芬,忽覺頭昏就寢。是晚渾身發熱,直到次日不退,內人焦灼萬分。因念一家生活尚難維持,醫藥等費,從何所出,又不忍坐視。思之再三,心如刀割,余亦扼腕。繼思觀世音菩薩「於苦惱死厄,能為作依怙」。當虔誠求之,乃於是夜人靜之時,至誠禮拜,跪誦大悲神咒七遍,祈求大悲水,彼心中觀想大悲觀世音菩薩,在虛空中,勝蓮花內,放紫金光,手持楊枝淨水,注入余雙手所捧的玻璃杯內。令杯中之水,由法力故,變成甘露,遂令幼女虔誠飲之,口中誦唸聖號不輟。是夜即得汗出熱退,身心舒適,病乃漸癒。越數日,內人因憂勞過度,疲憊異常,渾身發熱,數日不退,類似傷寒症。余深信觀世音菩薩,尋聲救苦,有求必應。仍如前法,跪誦神咒,祈求大悲水。內人飲後,亦當夜透汗如雨,熱退病減,但胃口不開,次晚再至誠唸誦,求大悲水飲之,即得健飯如常。近來歷經苦難,如孤舟在洪流巨浪中,真令人惶懼。再加妻女重病,若非菩薩廣大慈悲,施以救濟,俾妻女危險重病,不藥而癒,更令余苦不堪言。今承重重垂救,真可謂,大慈大悲,救苦救難,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,尋聲救苦,有求必應,普願世人敬信人。(宋樹棠)
十六、服大悲水 立止吐血
不慧於五月十八日,早餐甫畢,突湧濃痰,初不知其是血,咽之。已而復來,且喉癢咳嗽,心知有異,乃吐於掌中觀之,乃滿口紅也。乃舐而咽之,作是念曰,是為業報發現也,父母若知必大恐。幸有印公恩師大悲米在此,食之定能愈也。遂取法米9粒,虔念聖號而置口中,彈指間,所患歸無何有之鄉矣。大士之神力迅速,為若此也。自是而後,不慧每晨加誦大悲聖號一千聲,盡此形壽,不敢一日廢也。(徐志一)
十七、求大悲水 救急難病
1926年二月初二日,家慈外出,留食戚家。余赴問心蓮社禮大悲懺。及歸,見母正紡紗。俄而頭暈陡作,目眩神迷,繼之嘔吐。家慈素畏服藥,僅服礬水。自言,胸腹無所苦,惟惡喧,憚發言。內子復為刮痧,項背均極紅紫。刮已,仍昏迷不醒。余情急,趨觀音像前,一心歸命,跪誦聖號,以求慈佑,而得速愈。次日,復取淨水,加持大悲咒,觀想大士尋聲救苦,楊枝遍灑,淨水已成甘露。囑母念聖號服之。是夜,母於迷糊中,瞥見高大之神,若護法神像立床前,高於簷齊。初甚疑懼,繼見神擎臂擲一物於身傍,乃隱。至是,頭暈漸止,神志亦清,不復昏迷亦。黎明,得大小便,即起居如常,往廚下煮晨餐,一若未病者然。且補述前日在嘔吐時,有劇烈之惡寒、心悸、肉跳等症。刮痧時,已昏迷,不甚清楚雲。是日午後,家慈復赴戚家,始悉其鄰曹氏婦,病相類,為其胸腹無所苦,不甚注意,後竟昏迷而死。並聞四丈灣,某姓婦,夜飯後,少覺頭暈,乃歸臥,翌晨發覺,已僵臥死矣。家慈今年六十有四,衰老之體,經此危症,竟不藥而癒。(除礬水外,未服他藥)非大士加被之力而何。普門品云:眾生被困厄,無量苦逼身,觀音妙智力,能救世間苦。又云:唸唸勿生疑,觀世音淨聖,於苦惱死厄,能為作依怙。徵之吾母,足信經語之不虛。(黃似農)
十八、服大悲水 治癒瘟疫
一九三八年五月間,荷湖館村瘟疫流行,傳染甚速。表兄張仙才家,亦被傳染,數人同病,頗為危險。蕅往診治,兼囑仙才誦大悲水,(仙才亦信佛,平日常唸佛誦經。)令病人早晚間服,不數日陸續痊癒。至月底,挨戶傳染,男女老幼,無一或免。黃和卿醫師赴該村陳姓視疾,即染疫而亡。後該村並無親友敢來問候者。至六月,勢更猖獗。該村為赴萍湘通道,以致行人繞道而過,不敢逼近該村。其疫勢之猛,可想而知。
惟蕅自五月以來,至八九月止,除往他處外,每日均須往該村治病。每去,則病人環列,多至七八十人,人皆為蕅危,而蕅獨毫未傳染。其何故哉,皆得觀世音菩薩加被之力也。蕅每日早課唸佛後,無論出外與否,即念觀音聖號,於途中亦默念不輟。此次每赴該村治病,持念尤虔,所以有恃無恐,而泰然頻往不怖也。因經有云:「唸唸勿生疑,觀世音淨聖,於苦惱死厄,能為作依怙。」蕅因信之深,故應之速也。
我在該村治病,歷時數月,診治患者不下百數十人,無一夭亡。非蕅之醫術高明,然全賴觀音菩薩加被之所致也。因蕅一面開方,令病人服藥,一面告病人念聖號,及服大悲水,故有如此之效驗也。其中更有多人,因服藥無效,法在不治,停藥不服,專服大悲水治癒者。略舉於後:有張燦貴者(仙才堂叔),患疫最重,服藥亦最多,(數在他醫處,報病求方。)日甚一日。蕅亦連診數次,殊無效果,瀕死者數次,衣衾棺槨均備,皆以為萬無生理。蕅甚憫之,特代伊虔持大悲咒百八遍,持水令服。伊妻女亦虔誠禮誦。十日內,即行痊癒。自後則有張廷才、敖金生之媳、藍鳳輝之女等。茲數人者,皆危險萬狀。睹燦貴勿藥而癒,均來蕅處求大悲水,亦如法持誦令服,同得勿藥而癒。此數人現均健在,可面證也。燦貴專服大悲水而愈,人多以為偶然之事,不信者稍有謗言。後見多人均由水治癒,以前誹謗者,皆變為深信矣。普門品云:「眾生被困厄,無量苦逼身,觀音妙智力,能救世間苦。」睹此益信而有徵。(1942.4.8補記余藕生)
十九、服大悲水 重見光明
蕅佃戶之弟黃林堂,於一九四一年,冬至前數日,突然兩目暴腫,目內胬肉蓋滿,緊閉不開。以手強開之,日月星火皆不能見,痛如刀攪。日夕號呼,其痛苦不堪言狀。延蕅診治,服藥敷藥,殊無效果。持大悲水,使伊頻洗,痛則少減。蕅知其業障深重。非藥可能為力。乃囑伊念觀音聖號,冀消業障。伊志心信受,甚為虔誠。冬至日,蕅偕數人前去複診,伊村適逢祭祀(林堂住祠堂內)老幼雲集,不便按診。囑人將伊引至肯堂家,因而來看者數十人。診視病況,故我依然,蕅將所持之大悲水令服,向伊言曰:至心念聖號,必獲痊癒。此不過安其心,以為緩緩可愈。初不料其效如桴鼓也。此時諸人皆嗤笑曰:此眼已瞎,不可救藥。此若能愈,天下當無瞽目人矣。蕅笑置之,乃告林堂隨蕅念「無垢清淨光,慧日破諸暗。能伏災風火,普明照世間。」七遍後,令其張目,諸人聞之狂笑曰:吾等用手代捫,且不易開,欲其張目,豈非夢話。殊不知竟有出人意料之外者,林堂試之,果然張開矣。蕅指算盤問之,竟能辨別。或指以硯,則能視知為硯。有人以筆令視,即知為筆。頃刻之間,判若兩人。在場諸人,無不交口稱奇。後令其熟念勿間,並念觀音聖號,數日後即痊癒。現林堂之目,教未病尤覺明瞭。非菩薩感應,曷克臻此。安敢不記,以彰聖德乎。(一九四二年余蕅生)
二十、持念觀音 怪病痊癒
張某,年二十餘歲,富塘村人。一九四一年三月,治癒其傷寒重症,十二月伊母突然哭至蕅處,言伊子發生惡病,命在旦夕。不勝駭然。詢其究竟云:昨日因赴某處,回家後,全身如縛,似有千百斤物壓之。左乳旁下,氣閉不通,命似將奪之狀。遍身筋絡,有時儼似扯去,痛苦萬分,奄奄一息,特來求救。問他曾有病否,答雲,無有。蕅思再四,亦無方應付。因念觀音菩薩,尋聲救苦,乃告其念「南無觀世音菩薩」聖號。另用黃紙硃書「唵嘛呢叭咪吽」六字。囑伊母回家後,焚香念聖號,將此紙化服,必獲痊癒。伊母遵教,念聖號而去,此後即無音信。迨至今歲正月,張某忽然推手車代他人來接蕅治病。憶及伊之舊病,乃問之曰:汝病何時痊癒。答曰:自依教念聖號,服所化之水,即時霍然。其痛苦即歸於無何有之鄉矣。菩薩靈感,誠不可思議也。雖然,若非伊母子虔誠信受,豈能見效如此之速哉。(一九四二年佛誕日余蕅生記)
二十一、急念大士 免戰火災
不慧家寓上南市肇嘉路,虹橋頭,登雲弄,三十號,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,警戒警報鳴後,時已起身,擬赴辦公處。不知如何,出門惘惘,至家門數十步,重又折回者凡四次。最後回至門前,背貼大門而立,仰見飛機在頂上高空。瞬間轟隆一聲,左右煙柱衝天,屋上若有無數物件,向下拋來。樓上妻兒慘呼聲,清徹可聞,乃奪門上樓,與妻分抱一兒一女,奔屋前空地。危急之際,忽憶大士聖號,遂悲切稱念。時飛機在頂上,不絕盤旋。余所禦眼鏡,早已震失,境界模糊,依稀見白色信號,緩緩下降。而東去數十步之處,炸聲復震,急偕妻兒西奔,至一處房屋門外,有一慈祥老婦,招令入內,隨之進去,見中供大士聖像,乃頂禮哀求加被。復出外數步,有人向我招呼,視之,乃舊鄰華君夫婦,堅邀至其家。至其客堂正中,亦供大士聖像,洵屬巧事。余深信大士慈悲引我,俾余乃得於華君府上暫避風雨,迄今將一星期。否則,親朋寥寥。且多一室如鬥,何處求一托足地。迨警報解除後,返家檢視損壞情形,一言以蔽之,一室之中,十步之內,每一寸地,悉是死所。而全家竟獲倖免者,皆仰仗佛力被之所致也。尤奇者,吾周齡兒子所坐處(震聲起後始抱出),有遠處飛來三尺餘圓鐵窗柱三根,橫倒其上,玻璃碎積寸厚,而地藏本願經,則赫然飛出,平放於其間焉。謂非佛佑可乎。
茲再述佛佑一則,住余屋後(即直接中燒夷彈處,舊名孩子弄,該屋死傷近二十人。)一老翁,年七十於,素信佛,日事稱名。後妻四十餘歲,於佛法不生信心。當彈落火起,妻被焚燒。老翁上前抱持,衣裳急切不得去,燒至腹死。老翁所著藍布長衫,一無焦痕。此事鄰居多目見者。夫婦二人,一信一疑,吉凶立判,望見聞者深思焉。(王燮章一九三九年記)
二十二、念大明咒 免除匪禍
余叔韓登虎,常持觀音六字大明咒,及准提咒。1937年冬,因避亂,寄居於下白羊村表兄家。適以婚事之故,夜間被匪綁去。及匪長訊問時,叔對答如流,理直無屈,遂感匪長生慈善心,放令還家。按被匪所綁人,重者死命,輕亦遭打。叔獨安然脫險,又未耗材。且其對答之妙辯,有非心思所能及。若非佛加,胡能至此。特記之,以彰佛慈雲爾。(韓達本一九四四年記)
二十三、飲大悲水 耳聾復聰
翟覺悟居士日前來敝處,兩耳忽患聾疾,與之語,須大聲方聞。余曰:大悲咒、心經,靈驗最著。子曷虔持之,以求加被。歸庵,焚香置淨水,跪誦大悲咒七遍,南無觀世音菩薩若干聲,遂將淨水盡飲之,以求痊癒,既睡,心猶不放逸,忽覺己身似至普陀山圓通大殿上,與諸大比丘僧同時繞佛。心中慶喜異常,梵聲清絕。唸誦之間,陡然大風怒號,令人悚慄。私念云:普陀如許大風乎?即驚醒起坐。回思夢境,歷歷如繪。開門視之,星月皎然。微聞樹葉瑟瑟有聲。又自念云:我之兩耳,得毋已復聰乎?何聲之繁也?復焚香佛前,叩誠慈恩。假寐待旦,益復唸佛不輟。天黎明,聞鳥語啾啾然。居士喜曰,我之耳疾愈矣。其同居者與之語,已如常人。此益見佛力誠有不可思議者!(一九四六年孟冬,江西湖口秦寶航謹記)
二十四、求大悲水 治癒妻病
內子覺蓮,於本年三月二十四日,感受寒涼,咳嗽不止,痰中帶血,晝夜不停。胃火上衝,飲食不進。年雖五十六,體已衰弱。全家焦慮,束手無策。況當此生活高漲之際,醫藥等費,無法籌措。因思觀世音菩薩,於苦惱死厄,能為作依怙。除每日例課外,乃於四月十日起,每晨向大士前,至誠禮拜,跪誦大悲神咒二十一遍,乞求大悲水,心中觀想大悲觀世音菩薩。誦畢,令內子虔誠飲之,當夜咳嗽即稍微減輕,逮至十二日夜,一聲不咳,安然熟睡,現已痊癒。(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五日記邵通夫)
二十五、誦經痊癒 傷寒重症
一九三九年孟冬,余闔家四口在申。八歲次女,忽患傷寒重症:小便不停,滴瀝二日,身熟如炭而無汗,目赤唇焦、呼吸喘急。先一日,尚可飲食瓜果茶水,翌日,已難下嚥。薄暮亦不言語,內子惟有哭泣,無可如何。回憶家叔於一九三七年秋,由此病而終,故知此女必死無疑。時余業醫餬口,內子再三囑處方醫治,以盡人事。爰再處方進藥,服藥後亦不變化,於是益信非人力所能挽回,因思觀音慈林集,載十句觀音經,靈驗異常。況此書乃印老恩師所賜,決無虛誑。因此決誦此經,以冀蒙佛加被,期挽危急。時在午夜十一時,整衣拈香於觀音聖像前。小女臥在像右。先發願禱告誦經之由,繼即至誠起念是經,唸誦至四百八十餘篇,病女忽云:爸爸!勿念,阿彌陀佛已來了。余聞此言,快感莫名,知佛光已照病體。乃囑兒勿多言。一心聽唸經,聖佛已到,為汝看病,明天就好了。他亦唯唯。誦至五百餘篇,病女頭汗已見;千篇唸完,通身大汗,小便同時停止,身亦涼和,其病若失。越日即起床矣,鄰居莫不稱奇。內子素於佛菩薩靈感之事,疑信參半,斯時深知佛菩薩之慈恩也。上午為人診疾,有二外症,遷延時日,毫無應效;因亦禱誦此經,旋得感應,而告痊癒。大士尋聲救苦,真令人不可思議矣。(季智本謹記)
二十六、肺癆不治 持名得愈
追思余髫齡時,奉父命出家。愧因宿根淺薄,未遇良師。不知修行途徑,應赴經懺,十數年矣。於二十六歲時,因體質素弱,經懺事忙,晝夜不休,致成肺癆。初雖延醫診治,誤投藥劑,致病益加重。不得已,由南京往興化,投友人處調養。後又延請向為余醫胃病之鄒君,細為診察。曰:汝之病,恐非藥石所可挽回,用此方單,回去先吃兩劑;如夜睡稍安、咳嗽減輕、汝可再來復脈,否則另請高明。余聆此,心為一驚。即詢之曰:我病恐難好了了吧?彼默然。余即持方單歸。且自忖想:今年二十六歲,這次人身,就如此了局;上對不起父母師長、下對不起兄弟朋友,惶慚交並。然此病既非藥石可救,而此方單又何所需,隨將方撕碎,棄之道傍。歸寺後,友人詢曰:先生如何判斷?余即答以吐血過多,必須靜養,方可服藥。友人云:肺病完全靠靜養,藥吃多了,並不甚好。余則虛與委蛇。是晚腦海中湧出無限思潮,過去種種,無非淒涼酸辛;未來種種,莫不恐悚萬狀。旋念觀世音菩薩,可以救苦。於不知不覺中,隨念南無觀世音菩薩,約數十分鐘後,即睡去。次日清晨,即請友人,將大悲樓打掃潔淨,安放籐椅水瓶,即住樓上;專持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,死活存亡,皆所不計。以如此,身心可安,非有其他希冀。由是食不下樓,寢不歸房,經三晝夜,忽覺身發奇癢,坐臥不安;一小時後,便覺氣喘稍平、咳嗽輕鬆;從前神識迷悶,是時即清朗涼爽;從前身困力倦,是時則行動輕便。由此日輕一日,初意猶不覺所以,後日見痊癒。一再深思,不禁慚惶:業重小子,為病所侵,殆無生理;始一動念,竟蒙觀世音菩薩,垂慈加被,即見病退身安;靈感如是。大士尋聲救苦之慈恩,真天地父母不足喻也。於是搭衣持具,恭對菩薩座前,敬香發願:願以此垂死所餘之光陰,誓不再作經懺生涯,必住叢林,專心辦道,以期仰報菩薩宏恩於萬一也。此為十年前事。今歸叢林十餘年,記事實,以彰菩薩之悲心無量,有求必應。(真慚愧僧一九四○年記)
二十七、多年沉痾 稱名立愈
鄙人一向孱弱,素有病夫之名,常受人侮。雖憤恨而莫能較,積累日久,腹內竟得氣塊痼疾,初疑腎經虛弱,遍服補劑,全未見效,痛苦難堪。後請中醫西醫,內外諸科、種種調治,均無效驗;枉費金錢,痛苦日增。如是數年,便起無窮煩惱;因思佛為大醫王,何不求之。即念南無阿彌陀佛數十聲,又思觀音大士,尋聲救苦,菩薩易感,遂改唸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,約數十聲,似入睡鄉。忽覺喉內右邊發癢,即向上咳吐,數分鐘後,吐出白條有二三尺許;意必吐在床上,乃撥燈尋視,竟毫無所得;而腹中氣塊,則杳然不知何往,如釋重負,非常慶幸。隨即盥漱燒香,禮拜三寶,聊申報恩之意。從此氣塊消除,諸病漸癒,殘軀亦日就安和。竊念多年沉痾,百藥罔效,以稱念觀音聖號數十聲,頓告痊癒,謂非三寶靈異,曷克臻此。(田朝霖一九三九年記)
二十八、至心默念 宿疾消除
二十年前余因產後失調,患腰病。時發時愈,服藥亦難湊效。至1928年春季,大病初癒,腰痛復發,較前尤劇,適僱舟自當湖赴苕溪,夜臥船板,既硬且狹,痛不能耐。因至心默誦大士聖號,懇求加被,消除宿業,病早離身;不覺朦朧入睡。夢見一偉丈夫,高大倍人,身穿藍衫,手執書卷;向余云:汝病可治。夢中疑懼,低首不敢應。俄而,其人忽化為慈顏老婦,鬢髮斑白,穿老式藍布衫,藹然謂余云:我為汝治病,速以背向我。因轉背就之,覺輕撾十於下,痛處頓感奇熱,舒快無比。翌日睡醒,病已痊癒,至今不發。當時外子奉公在閩,請得建漆脫胎大士寶像,藍衣,作丈夫相、手執經卷。奉迎至申,即制紅木佛櫥,珍藏篋中。因公務稽身,不暇旋裡,遷延兩月於,始托便人,送至家中。余在先時只知請得大士像,其形狀未知。因外子事忙,且在閩所購物品甚多,家書中不暇詳述。及余捧出諦視,則服飾、容貌、態度,儼然夢中所見之偉丈夫也。噫!奇矣!菩薩憐憫眾生,尋聲救苦,乃因外子在數千里之外請像,即於夢中,示現法相,為余治病,以堅余之信仰。其慈悲憐憫,神化靈感,真不可思議。令余感恩銘德,朝夕禮誦,不敢須臾或忘也。今眾生沉淪苦趣,莫由自拔。此皆過去共業所招,惟有勸大眾回心向善,同心虔誦大士聖號,以求消災免難,庶不負大士普濟眾生之慈心宏願也。(張覺明一九四○年記)
二十九、念大士名 避戰禍災
余唸佛頻年。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六日,午後五時,飛來敵機一群,霎時滿城紅光,焚燒達旦,城內外毀去五分之三。時余在緣國醫館,急趨歸;沿途見火勢猛烈,急念觀音聖號,求解厄難。抵寓時,已黃昏。室人啟鍵,攜幼逃走;避劫者途為之塞。余倉皇失措,不知去向,若有使余西行者。不意在昏暗人叢中,室人見余大呼。忙取匙,返寓啟鍵,收拾藏書。寓所與火場,僅隔池水,對方校舍,火勢甚猛,飛飄寓壁,焰已尺餘。適余顧及,急取水澆火,倖免火劫。倘非無意中被室人看見,待四處尋覓,遲遲返寓,則成灰燼矣。此佛力加被,不可思議者一也。
五月初七日晨,余在醫館。正早餐,又突來敵機三十餘,環繞九匝,四處轟炸。余逃避不及。伏地持大悲咒,時聞塌牆倒屋聲,心慌意亂,訥口不知所云,乃改唸大士聖號;自揣萬難逃命。歷二小時敵機乃去。蒙佛力加被,倖免於難。急返寓,室人被壓於鄰屋下,賴人救出。左右不數步,臥地血屍十餘具。他屋皆毀為瓦礫。目睹情狀,不寒而慄。余寓中諸物皆震倒,唯大士像安然如故。室人云:彼等聞聲,走避不及。急念大士聖號,不覺被鄰屋壓倒。幸有木撐住,神識不昏,頭身恰在屋架空處,均無傷痕。此佛力加被,不可思議者二也。
是日敵機去後,余急病瘧。寒熱交作,大渴不止,自汗如洗,昏迷至夜分乃解。間日初九,在城外萬緣叢林避難,瘧復作如前。十一日晨,知必三發,虔向大士祈禱大悲水一杯。飲下,病若失。身被困厄,迭獲安全。此佛力加被,不可思議者三也。(適西記)
三十、念大悲咒 免空難禍
先父鮑公志遠,安貧樂道,設小肆於上海縣之閔行鎮,性仁慈忠厚,愛護字穀。晚年皈依佛法,朝暮課誦不輟,茹素唸佛甚虔。一九三七年秋,戰事發生,閔行時遭空襲,市民多逃鄉間。先父則年高氣喘,不欲奔波,乃課誦唸佛,精進不輟。延至九月二十六日,空炸益烈,家人逃避一空,獨先父避居於屋內桌下,閉目合掌,一心稱念大悲心陀羅尼咒。剎那間,一彈擲於鄰旁,約距二三丈之處。四邊房屋震倒,街石飛至屋頂。獨先父所住之屋,矗立不坍,且無彈片飛損。當炸彈爆裂,房屋倒坍聲中,先父閉目稱念,見一道紅光中,似有神人數百,宛若保護持誦之者,尤足異也。(覺蓮)
三十一、虔誦心經 重見光明
余村李逢春之母宋氏,年五十歲時因怒氣,眼目失明。自念罪業深重,故遭此報,由是每日虔誦般若心經不輟。至年六十,一日出院,忽現日光,眼目立地復明。此村中諸人共見共聞之事,鹹謂此乃誦經之功所致。後氏壽至七十一歲善終。(乾達本)
三十二、默念觀音 解惡人難
一九三八年夏,余經商常熟。在逆旅中,邂逅老友浦文同君,雲往崑山探親。余望其氣色晦暗,勸阻勿行。浦君系深信佛法者,遂慨然答曰:「前生若殺人者,則今世償命,欠債者還錢。」卒以去志堅決,翌晨就道。不料行至中途,被人誣為漢奸(目的在錢財)橫加笞掠。初將浦君上衣脫去,縛其右足與兩拇指,倒懸空中,左足垂以大石。繼即用火燒其兩肋,皮肉盡脫。浦君斯時,自念夙世怨業,果來索償,故心殊坦然。惟一心默念觀世音菩薩聖號,祈求佛力加被,居然不覺甚苦。種種逼迫,彼終無言,致令索者惱羞成怒。一凶人從旁持青竹竿,猛擊其背。誰料甫經擊下,竿即斷壞,連易數竿,依然如是,於是索者驚疑,遂釋之去。浦君步行歸申,以兩肋潰傷甚厲,即投寶隆醫院求治。醫生囑云:傷處潰腐不堪,須用手術割除,復割取腿上好肉補之,方可痊癒。浦君從其議,不一月,即傷癒出院。余從琴返申,晤浦君,備道前事,出兩腿示余,新肉粒粒如棋置,不下數十餘處,相與咋舌讚歎不已。普門品云:念彼觀音力,刀尋段段壞;於此可證佛語不虛。此非觀世音菩薩,尋聲救苦,大悲弘願之靈異乎。因記其事實,以示感應信而有徵。(龔佛龍記)
三十三、持念觀音 愈腦膜炎
語云:福無雙至,禍不單行。誠然,處此天災人禍之秋,鄙處發現腦膜炎惡症,朝發夕死,夕發早死,大有不及與醫藥之概。小女正因,年十二歲,忽於三月十八日,上午十一時起,微微頭痛,寒冷就寢。至下午二時許,頻作嘔吐,項背強痛;繼則神識不清。後請莊行幼科名醫習謙伯先生診治,斷為腦膜炎。在法少治,姑勉為處方。並承習先生給秘製治腦膜炎藥粉一包,先將藥粉分三次服,隨服隨嘔,繼服湯藥,甫入喉即嘔出。神識益昏,兩目直視,手足微勁。處此危險萬分之時,且在更深夜靜之時(十一點半),眾謂無挽救之可能,余乃焚香,誦南無觀世音菩薩。約一小時後,正因亦不知不覺,喃喃然念觀音菩薩也。神識稍時清,繼服湯藥,亦不嘔矣。少頃,出微汗,神識益清。又繼誦大悲咒二十一遍,正因覺飢要想吃飯矣。至十九日上午十時,自動穿衣外出,惟覺精神困頓耳。嗚呼,腦膜炎,惡疾也,起病與痊癒,僅僅一晝夜,非仗觀音大士之救護,曷克臻此。特記之,以為不知佛法者勸。(陸潤之一九四○年記)
三十四、觀音夢中 治癒重病
弟子自幼入於商界,內子薛氏,身患氣鼓病。延醫或針砭、或吃藥,種種調治,俱皆罔效,經一年之久。一日某至家,見內子臥榻不起,滿身胖腫。伊云:吾之病重矣。某以好言慰之曰:善養無妨。某暗想不好,俗語云:肝癆氣鼓噎,閻老請客,無治之症。至晚間回號內,禮佛畢,即向佛前一心祝告云:弟子某,上有八旬雙親,下有弱小子女,苦無兄弟姊妹。弟子又在外求生活,只內人在家,經理家務。倘有不測,內子性命且置,惟二老晚年無人奉養,為之奈何。務望我佛垂慈,保佑內人壽命增延,以代弟子奉養雙親。如是祝告三次,以期感應。一日至家,見內子榻上安坐,笑容可掬云:吾之病已好矣。某云:何人治癒。她云:昨夜來一老嫗,帶一小玩意,云:來與我治病。以杯中取出膏藥一張,貼於臍中,即覺手到病除;且問老人居何處。嫗云:在你家上房,居住好多年了。汝病已去,不必醫治,遂下榻走去。至清晨,身覺清爽,病去大半。某云:吾與汝在佛前求過三次,保佑汝好,奉養雙親,故有此靈感。咱家上房供奉菩薩像,亦多年了,不其然乎。內子聞言,方信菩薩願力宏深,尋聲救苦。(劉性信一九三二年記)
三十五、聞觀音名 轉危為安
一九四一年八月,玲兒誕生於蕪寓;余適居家,欣見母子均安,如釋重負。以夜間少寐,覺倦思眠;寓所狹小,遂至對門廠房內憩息。稍時,酣睡中被人喊醒;雲家人呼喊狀甚慌急。余急起,奔至寓所,直入產房;見內子神色大異,面容慘白,汗粒滲流。強開疲眼,悲聲喚余曰:「今將永訣矣。」語畢,目睛翻白,痰帶喘聲,狀危可怖,余駭然不知所措,以指甲掐其人中。旋覺如此反增其痛苦,遂提起正念,一心朗誦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,約十餘聲,漸甦醒。片刻,復覺不支,又欲昏睡。余一面促人速請醫師,一面安慰其心,以聖號提嘶,囑其持念;內子點頭,於呼吸急促間,奮力隨念;如是昏而甦醒者數次,正在存亡危急間,醫師趕至,診謂產後流血過多,立施急救,連連注射止血強心等針,始漸轉危為安,略施調養,三日即愈。據內子告:當昏迷時,無所知覺,及聞聖號聲,初似極遠,漸漸而近,比至耳畔,爽然甦醒。其他雜音,無所聞也,足證菩薩救苦尋聲,有感必應;人於苦惱死厄時,唯有一句聖號可作依怙。普門品偈曰:唸唸勿生疑,觀世音淨聖,於苦惱死厄,能為作依怙。非虛語也。(1937年6月16日佛龍追記於天津)
三十六、大悲咒水 愈小兒病
余服務於上海郵政匯局,而家於新閘路南面之金家巷。巷內皆貧戶。有周阿張者,藝花為活,婦則洗衣為助。育有一子,甫週歲,甚愛之。本年六月初旬,患洩瀉病,以家貧不得醫,求土方石榴皮等煎汁服之,病益劇。不得已,摒擋術醫,服藥三劑,亦復無效。面黃骨瘦,夫婦憂慮,無以為計。十七日,余退值回家,正欲沐浴休息,而周婦抱兒,攜線香三枝,赤足短褐,扣門而請曰:兒子腹瀉多日,服藥不癒,更無錢別求良醫,懇代禱於觀世音菩薩。因予家供養西方三聖、並供有閩友鄭太太所贈菩薩瓷像,早晚稱佛號。然以學佛未久,真義不明,僅可自修,安敢宏化。見周婦意誠,乃潔杯盛開水,漱沐焚香,於佛前虔誦大悲咒七遍,並稱南無觀世音菩薩一百遍。復隨口編成回向偈曰:周家小兒子,久瀉不痊癒。願以此功德,至誠求保佑。災退病消除,闔家感慈恩。禮畢,以淨水付周婦飲兒,翌晨,周婦又來,謂,昨夜夢中見一人,破門入,在兒腹用力一捏,驚而醒,知為菩薩來醫,即起,朝天焚香,拜謝。今晨,大便已見濃厚,再請祈求。余因辦公時間已至,不克逗留,由內子允為代求。迨下午回家,周婦候於門前,面有喜色,仍懇再求一次,余復如前法祈禱。十九日,周婦來告曰:自昨晚大便乾燥之後,今不復下,病已痊矣。視兒面色,已活潑潑地。余勸其常常茹素,念觀世音菩薩,乃歡喜稱謝而去。鄰家聞此事甚驚奇,然余躬逢靈感,中心喜樂,無可形容,謹記之。(張伯良)
三十七、持念聖號 危病速愈
秉成自身在滬依人工作,內人兒女,留在家鄉。見滬上馬路乞兒,倍覺可憐。每一念及,衷心感傷,便憶及自己兒女在鄉,唯求佛菩薩垂佑,俾無冷餒患難之愚。乃以微末賙濟乞兒之功,而為回向。不意本年(即一九四三年)農曆九月中旬,忽覺心神不安,如有兒女被難狀。因此盼望家書,不知究竟如何,至第五日,果得信云:九歲幼兒重病,但已轉危為安,心亦略定。十月初,內子來申,述及小兒病狀,殊為危險,一病即不會開口。請醫針灸外,內子即虔念觀音菩薩聖號,以期垂救,因得病勢稍安。最奇者,次日攜兒至寶堰鎮就醫,奈時值農忙,無人推車。只得請少年族人金蘭推車送鎮。恰逢時日鎮上軍隊拉車,金蘭之車,即第一被拉去。接連拉車十輛,挨次停在路旁。至出發時,不知何故,停在最前者,轉到最後,由一軍官自坐。途中談及,始知金蘭與此軍官尚有親戚關係,因得一路優待。不然,如其他各車之載重,金蘭年少當不支受傷。但金蘭被拉去後,內人衷心惶惶,加緊持念聖號。等他還家。始知有此奇遇,而小兒之病,因得醫治,亦漸漸痊癒,而此危病速愈、前車落後,此中因緣,若非菩薩威神加被,何由而至。特記之,以彰持念聖號之感應。(李秉成)
三十八、黑夜落水 默念遇救
一九四五年七月十一日,默生因往淮陽就業,早晨離南京赴鎮江轉揚州。十三日,復由揚州搭輪至高郵。該輪那天拖載過重,行駛緩慢,至晚十時始到高郵。余在船到碼頭時,就攜行李一件、包裹一件,依次出艙,時值夜深陰雨,不慎失足,落於河中,當即滅頂。旋復浮上水面,僅露一頭。我在那時,心中卻異常鎮靜,並無恐怖,唯默持觀音菩薩聖號。不久,船上有人呼喊救人,並以手電筒照視河中。後即有人放下竹篙,給我抱持。繼有劃子趕來,將余掖至船上。復將行李等件,完全覓獲,一物未失。默生自念夙業深重,自茹素學佛以來,於茲二十載,深慚障深根鈍,解行均缺。歷歲以來,屢蒙佛慈默佑,罔極深恩,愧無以報。此次業障發現,險罹水厄。且時值夜深陰雨,既已落水,尚手提包袱,竟得直立水中,不即沉沒。若非佛慈加被,何能至此,即此可以證明普門品、稱名立應之說,真實不虛。(趙默生)
三十九、發心印經 病勢立轉
上海江西路晉昌木器號郭晉康之第七子,初生時,即嬰驚風症至劇,百般調治無效。皆謂此子無生理,擬投之江中,以減其苦。後因發心印送白衣咒千張,期仗菩薩慈力,以挽一縷之命,發是願已,病勢立轉。將送醫院醫治,見其病霍然,漸如常孩。現已四歲,聰明異常。此子一九四○年六月十九日生,適逢大士誕辰,可謂有夙因也。(修崙)
四十、大悲神水 治癒重病
室人章氏自幼信佛,在寓供奉觀世音菩薩聖像,戒殺茹素,每日持念大悲咒與觀世音菩薩聖號。惟其身體衰弱,素患血虛肝厥諸症。每因操勞過度、或遇不如意事,舊恙即發。一九四五年正月十九日起,初患寒熱,繼則頭痛劇烈,咳嗽嘔吐,飲食難進,病勢日重;中西醫兼治,俱不見效。至廿五日病勢愈危,牙關緊閉,滴水不能入口,晝夜昏厥達四五次,知覺全失。是晚全家惶急,宏禮更束手無策,衷心焦急,竊思此症,恐非藥石所能挽救,惟有仰仗佛力,方克有濟。乃於夜間在聖像前沐手焚香,含淚叩求,捧小杯淨水,持念大悲咒七遍,及聖號良久。將大悲水使病人緩緩飲之。而時病人神志不清,狀甚險惡。迄天明,似入睡狀,頗安靜。俄而醒曰:頃有高僧,一手執佛塵、一手攜小瓶,騰雲來從窗入,在床前一轉身而去。君等見否。並歷述高僧之衣冠形狀。既而腹痛若失。囑其再飲大悲水,則牙關鬆弛,下嚥甚易,此必大士之化身,特來拯救。越數日病體已逐漸復原。
同年七月舊恙又作,病勢嚴重,中西醫皆謂傷寒,熱度日高一日,厲四十日未退,骨瘦如柴,奄奄一息。蒙汪居士介紹陳萬鎰老居士診治,不特熱未能退,又患腹痛、紅痢、咳嗽、牙癰等症。陳老居士,佛學高深,更擅岐黃,允予擬方再服,並囑病人於是晚勉強起身,在聖像前自求懺悔。懺已,安然入睡。天明,病人曰:昨夜夢一鶴髮老嫗,在海之濱,問予來此何事。答以來此求佛加被,並求懺悔。嫗曰:罪障自所難免,幸能自知懺悔。又問病至何時可愈。嫗曰:十日後小愈,過十一月廿一日,汝生日後,即可痊癒。言已而去,予即醒矣。宏禮曰:是非大士而何。汝既見觀音化身,自必有救。後果不藥而癒,今已回覆健康。同道見者,莫不驚異。觀世音菩薩,大慈大悲,救苦救難之靈感,有如是者。(一九四五年冬至節華宏禮記)
四十一、危疾獲救 深感慈恩
一九四六年十月十一日,為小兒征銓訂婚之期,長女彬清,先於月前攜二甥歸寧,當九日下午,長甥榮榮略有微咳,晚餐畢更劇,遂就近往伯特利醫院急治。醫生云:系急性肺炎,打消治龍針,並服藥粉等。返家後嗆咳已見稍好。次日(十月十日)購治肺炎藥膏敷胸前,而十數小時內不覺飢渴,且呼吸猶如吹風,啼笑全無,現象頗惡。因而再往伯特利診治。醫生云:肺炎未痊,又患白喉,乃打配尼西林針,及某種藥粉。返家後,聞紅十字會醫院治白喉有名,遂轉往診治。據云:所打針與藥,均確當,即抽血檢驗,須至十一日早晨方可見診斷書。但觀病症甚為險惡,恐不及看診。我女聞後,非常焦急,歸來含淚相告,以至泣不成聲,全家之人均為失色。予乃一面慰以勿急,一面想遇到危險之事只有虔誠向觀世音菩薩求救,當即在菩薩像前,取淨水一杯,敬香叩求,跪誦大悲神咒二十一遍,令榮榮飲服。但全日未進滴水,不肯飲服,疑他喉間疼痛,或恐潰爛,不能飲咽。後設法喂進半匙。服後漸睡達四小時之久,因須打針將他呼醒。他已久不言語,忽於此時發言。他母告訴他:阿爹為你有病,在求菩薩,保佑你速愈。榮榮答言:菩薩來的,張開手手,有二包藥藥,紅的,叫我吃,我就拿二包藥藥吃脫,菩薩就去了。至天明,榮榮又言,要吃粥粥,肚肚餓了。十一日中午其病全釋,下床玩笑如常,如此危險之症,若非觀世音菩薩尋聲救苦,感應有加,何能至此。我女亦從此發願,吃觀音齋,以報菩薩之洪恩。(准逸材)
四十二、默念觀音 病癒學佛
全勝原籍湖北,避難皖南。於一九三五年九月,忽得奇癢,醫藥無效,病逾半月,困頓不似人形。多日不食,喉間痰阻。肢體僵木,已現死相。惟離家數載,未得見父母一面。又思少年夭折,當是殺業所感。曾聞人言,念觀音菩薩名號,能消罪滅苦。即在心中默念,南無觀世音菩薩,弟子罪應夭折,不敢有恨。惟令我能再見父母一面,死亦無憾。斯時僵木之身,忽有知覺,遍身刺痛。口中忽能出聲,自說因何起病。家人聞之,轉告醫生,照病醫治,竟得痊癒。因念死中得活,全由菩薩恩德。即素食唸佛。但不明修行路徑,隨心唸誦而已。至一九三六年,得見印老人嘉言錄,乃知依淨土法門修行矣。(曾全勝)
四十三、大悲咒水 止大吐血
本年農曆二月初四日,不慧自外回家。見老父憊甚,臥病在床。忽然咯血升餘,血如泉湧,無法制止,狀殊驚人。不慧即跑往附城益壽庵,虔向佛前,代父懺悔夙業。且祝願曰:我父世壽若盡,求佛接引,直往淨土;若世壽未終,求佛冥加,早日痊癒。並求澄真、智仁兩位法師,代為誦經、唸佛回向。不慧回家後,少時,真、智兩師,親臨草舍,持大悲咒水,令即服之。服後靜臥,晚餐少進稀粥。至第二日,吐血漸減,而血色不甚鮮紅。察其病情,似不再來新血,所吐乃昨內積之血。第三日,則吐甚輕微,精神亦佳。第四日,即告痊癒,精神頓復原狀。初僅服一次大悲水,第二日,家母欲令人往庵再取。父云:所謂法水,一滴已足起死回生,何必多為。以少許之法水,能速愈如此重病,縱使平時極不信佛法之人,見此情形,無不頓然深信。足見佛之救度眾生,悲心深切,眾生誠能精誠相感,佛光自然普照相應。感應之有無遲速,實由眾生疑信與否為標準。(湯鈞度)
四十四、念普門品 冤獄平反
友人房次襄,寧波人,經商杭垣。一日至煙館訪友,時禁令森嚴、偵探密佈,致遭牽累,由法院指定醫生調驗,妄斷有輕微煙癮。於是檢察官檢定,以書面五十圓交保候審。越數日,法院傳審,適有不諳法律者,慫恿不必到庭。嗣法院著保人追繳保證金外,並下令拘捕到案,不久即為逮捕。法院以房避不到案,顯系畏罪潛逃,當判以六個月徒刑、二百圓罰金。房自念實無此癖,一旦受此不白之冤,心殊不甘,乃將經本請至獄中,終日虔誦觀世音菩薩普門品,藉解煩悶,而祈慈佑。甫及半月,一日正在誦經之際,忽如入夢,覺身在圍牆之內,四面無門。惶恐萬分,計無所出。忽見閃爍金光。一門開處,有一婦人,形似皇后,端莊無比,從門而入。呼其名而告之曰:「房次襄,明日判決書可到,汝其上述,當能出罪。」言訖不見,猶如夢醒。乃問獄中人,適間余所聞見,得非夢乎,眾曰,汝始終喃喃誦經,毫無間斷,何會有夢。隨將所見境界,為獄中人言之。僅三日即來傳審。房到庭申辯,本人實不吸煙,上次檢驗,確屬誤會,請再派員實地檢驗。法官許之,結果,改判無罪。(呂慕蓮)
四十五、念觀音力 波浪不沒
在抗戰勝利年春天,新平輪從上海駛往寧波,出吳淞口約一小時,突然遇險沉沒。二千多個旅客,得救者只有二百多人。嚴能位雙目失明,宿在下艙。出事時旅客各自逃命,無人顧及,他隨水漂流,不久,手觸一木板,就緊抱不放,但終認為難免一死,於是只一心念觀音大士聖號。正在危急之際,救生船聞警趕到,第一個救起了他,但人已昏迷,船上人見他為盲人,十分驚異,迅速將他救醒。嚴能位平素信奉觀世音菩薩,常念白衣咒,他說:「此次遇難,當是菩薩慈悲救護,否則,我是盲人,水中怎能得木板,在漂流中若非第一個救上,也難脫險。」我的好友嚴能俊是個誠實君子,這是他新從上海回來,告訴我他的堂兄嚴能位脫險的實事。(寧波張樹人記)
編者註:以上11—45摘自上海歷期弘化月刊